拉过一旁的椅子适意汪沁澜先坐,「早景日那里有说什么吗?」
汪沁澜把包包放在地上,整个人窝进椅子中,「我和他电话中聊过了,不过也说来话长,他是会帮我们,但结果如何他也不能保证。」
「樊棠的哥哥叫樊梧,他们之间的情况你也知道。在樊棠高一的时候离开了家里,从那之后樊棠觉得因为自己没有能力,才害了樊梧。早景日曾经就有找到过樊梧,但在樊梧的要求下,希望早景日不要告诉家里人自己在哪,所以早景日也一直瞒到现在。」
易晟晞对早景日的做法不能理解,「让他们家人见面,应该会是彼此最好的解决方法,为什么要帮樊梧隐瞒呢?」
汪沁澜思考了一会儿,从早景日的话语中推测可能性,「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对于『樊梧』来说,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什么。我们只不过是因为樊棠是朋友,所以站在她的角度去看,也或许樊梧离开的理由,压根就不是因为扛不住压力呢?」
易晟晞问,「所以还有另外一个理由?」
汪沁澜,「早景日有和我说,那时的樊梧还有牵扯到另外一件事情,你知道六年前有谁去世吗?」
见易晟晞摇头,汪沁澜拿出手机上网搜索一个人的名字「赵又」,汪沁澜将手机递给他看,「赵又笔名叫不得,人如其笔名,穷极一生,依旧是一位不得志的作家,他在六年前自杀去世。死后声名暴涨,因为一位不知名的人士,将他的最后一个手稿寄到出版社,出版之后那个手稿成为了当年销售最高的书,也算是完成了生前的夙愿。」
「他是赵洋的儿子?那个财阀家的?」易晟晞看着简介上的生平介绍。
「嗯,据我所知在赵又二十岁时,便和家里人断绝关係,赵又在经商方面很有天赋,赵阳确实是想传位给他,但人家一颗心都只为了文学。」汪沁澜倾身向前,像是说着悄悄话般,「有个谣言说是赵又离开后,就没有和家里拿过钱,但那时赵又的户头就有三千多万,够他简单活一辈子了。」
「虽然赵又是自杀身亡,但那时也查出自己得了脑癌末期,本来就活不了太久,在他死前的那一段时间,樊梧和来往最频繁。赵又脾气乖戾,和邻里相处不太好,但也不少人说他脾气差归差,但品性还不错,可惜人生唯一一个污点就是他染上了吸毒,户头的几千万也被毒品消耗的差不多,小道消息说是还剩下两百多万,但遗產最后怎么解决也没有个正确说法。」汪沁澜又道,「向警方举发赵又吸毒的正是樊梧,想要知道樊梧真正离开的原因还是需要问他本人。」
易晟晞,「你不是说樊梧每个月都会回来沉埕一趟吗?我们去找他吧。」
「晚了,人家已经离开了,樊梧回来是为了给樊妈他们生活费,刚问过樊妈,说是信封已经拿到,代表他人应该也走了。」对比于易晟晞,汪沁澜更显的不急不燥,「樊梧也是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,就算报失踪人找到了,他不想回来我们也没办法,就只能我们自己去找上他。」
易晟晞想起汪沁澜刚刚提到,樊梧现在住在南城,「南城!我们下个月不要要去南城拍戏吗?」
汪沁澜抬手,和易晟晞击掌,「对,就是这么刚好!连老天都在帮我们,等去了南城就能找上樊梧,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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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月台旁等车的樊棠,还在恍神时,广播响起,又是刚刚那个女声,『樊棠小姐、樊棠小姐您的行李在服务台,请来认领回去。』
樊棠顿时清醒,连忙跳起来,跑到服务台,对齁!她的行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