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不舍得让他下跪你让他下跪!你听到没有,我口口爹!我口口祖宗!”
也不知那男人到底有没有听到沈雁回的叫骂,只是一下,谢婴便接过沈雁回手中拔出的匕首,划过了他的喉咙。
四周登时没有声响。
“没事雁雁,不生气了不生气了。”
谢婴拉紧沈雁回身上散开的衣袍,将她搂在怀里,低声喃喃,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“你来得也太慢了。”
锁链还锁着沈雁回另一只手腕,叮铃当啷。她举起双手,抬到两人面前,“都这样了,我还怎么给芍药姐烧筵席你们大雍这么会造锁,不知晓是什么锁,我开了好久,另一只实在开不动了,给我手累死了。”
手腕处血红一片,有些血迹已经干了,可破口的地方却依旧渗着血,银色的锁链在她一只手腕上格外刺眼。
“雁雁这个锁”
谢婴将她的手轻轻握住,低着头,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“这三人是汴梁来的,他们还让说什么让你看看这锁你别跟我说这个锁是你设计的什么的,你不是与那宋推官交情好吗,查案刑狱那块”
沈雁回愈说愈恼,总觉得有些渊源。
谢婴打断了沈雁回。
“是我设计的。”
“你!”
“只有雁雁打开过,好厉害的雁雁。”
“你!”
“雁雁,我们下山回山下开锁。”
谢婴轻声道。
“那几个人,死了怎么办。”
“亡命之徒,本,本就该死的”
谢婴的声音愈发沙哑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
沈雁回终于察觉到谢婴有些不对劲。
他们骑着同一匹马。
谢婴浑身很烫,很不对劲,还有身后那处
沈雁回转过脸去,见他眸色浑浊一片。
遭了,这么多颤声娇都让他吸进去了。
沈雁回不是傻子。
“谢婴,下马。”
沈雁回找了一处小溪流,捧了些泉水给谢婴擦脸。
但她每用手巾擦一下,对谢婴来说,就好像在他的身上点火。
“雁雁你不要动了。”
谢婴别过脸去,满脸潮红,手狠攥着。
“这个份量有些多,谢婴。”
沈雁回坐到他的身边,认真分析,“不解的话,咳感觉可能以后会影响到身子,到时候真要用上靓汤秘籍了。其实我没有这么封建的,好歹我们也算男女朋友唔。”
谢婴将她按到在身旁,有些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。
春日的嫩草压到一片。
理智有崩塌之势。
他噙住唇舌,一手按在身边的嫩草上,一手捏住了沈雁回的下巴,沉迷地含住吸/吮,不断索取甜蜜的涎液。
好香,好甜,像吃一颗甜蜜的浆果。
喜欢雁雁。
好喜欢雁雁。
要一辈子呆在雁雁的身边。
谢婴从未这样过。
她呢喃的声音不断撩取着他的神志,让他想要听得更多。
脖颈之处的红痕已经清淡,他藉着月色盯了一眼,皱了皱眉,重新用新的痕迹覆盖上。
樱红晃动,被照顾得当,粉艳一片。
“你等一下你别咬,你是狗吗!”
衣衫全然被扯开,鬓发缠绕在一块。
“是,那我只当雁雁的”
谢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,将她手腕处的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。
“小狗好不好?”
锁链不断晃动作响,似是亲昵地回应。
指尖抵过淋漓水润,反覆揉捻按压,轻柔地探向梨心深处。
“嘶”
沈雁回环着谢婴脖子的轻颤一下,有血珠顺着手腕滚落到谢婴的脸上,带着一丝凉意。
他忽然停下。
“在这里,不可以。”
谢婴额上布满细汗,却低声喃喃,“不可以在这里的,雁雁。”
骤然停下的动作让沈雁回睁开眼睛,对上他浑浊不堪的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