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,又想起第一次做的时候,这个傻瓜什么都要她教,这次她可没耐心。
僵持了一会,唐安还不动。
唐宁有些急了,再不动她就阳痿了。
唐安也望着她,突然单膝跪在她面前,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,他问:“姐姐,你还记得我十六岁的时候,你没收的那本春宫图吗?”
“啊?”唐宁脸上的红又加深了几度,她当然记得。
春宫图也就算了,偏偏唐安看的是姐弟乱伦,所以当时她又气又恼。
她偏过头,不再看他,扯谎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记得就好,我不止记得这个?”说着,他就侵压而上,堵住唐宁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。
身下又硬了几分。
十二岁时,唐安第一次梦遗,梦里是姐姐的脸。
他第一次产生了要躲避姐姐的想法,他想他是罪恶的,居然对姐姐产生这样的想法。
后来欲望越来越深,他趁姐姐去镇上了,便躲在姐姐床上自渎,手上动作越来越快,临到高潮时,他想象着姐姐的手,轻轻套弄着他的性器,只是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瞬间,就被铺天盖地的罪恶感淹没,他发了狠地折磨自己始终软不下去的下身,总算有了些快感,最终将精液尽数射在姐姐的衣物上。
也是在那段时间,姐姐总是骂他,“我没穿过的衣服你洗了干什么!”
他支支吾吾不言语。
此时此刻,唇贴着姐姐的唇,舌头缠绕着姐姐的舌头,他贪婪地吞咽姐姐的口水,手从衣服下摆进入,绕到后背,解开了内衣的扣子。
唐宁一惊,下一秒,箍在胸前的内衣松了,紧接着,连带着宽松的短袖被推起到下巴处,她闻到了好闻的内衣清洗液的味道。
说起来,她还是在自欺自人,这段日子,内衣内裤都是唐安帮她洗的,哪有做姐姐做成她这样的?
胸前一凉,乳尖迅速挺立,又是这样,一进门就做,灯都没开,外头天还没黑,只是阴雨天,天色本就暗,又为这场直奔主题的性事增添了些氛围。
嘴唇被吻得发麻,大脑有些缺氧,但她不想和他分开。
她在网上查了,被活埋时,大脑也会缺氧,头昏脑胀。
她希望唐安吻得更狠一点,把她这个丧尽天良的姐姐亲死算了。
但转念一想,好像太便宜她了。
哪有人是爽死的。
至少她不能死得这么便宜。
唐安一手揉着她的胸,他想揉很久了,他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,姐姐背对他在床上换衣服时,以为他睡着了,实际上他早就醒了。
白花花的肉体近在眼前,他忍不住吞咽口水,下身不听使唤地挺立,又要抚慰好久。
如今总算抚上这里,比他想的更柔软。
唐宁喘着粗气,唐安站在她双腿之间,成了天然的分腿器,下身就这样硬邦邦地隔着牛仔裤抵在穴口。
唐宁真想有一个一键去皮功能,想做的时候点一下,二人就赤条条的了。
她伸手去解唐安的裤子,唐安任由他放肆,她有些吃力,双手并用才脱下一半,勃起的性器将内裤鼓出一个包,脱下时,性器弹出,散发着热气。
“姐姐,怎么这么着急?”
唐安后退半步,忍住冲动,他心中不爽,有些想报复,姐姐在不知道那只傻鬼就是他的情况下,还和他做了,虽说他们都是一个,但总归还是有不同的,吃醋也是在所难免。
他想要磨一磨姐姐,毕竟曾经也是姐姐差点亲手结束了她的性福生活。
唐宁发现唐安看姐弟乱伦春宫图时,气得拿了把剪刀说要把他那东西剪了,唐安又气又怕姐姐真这样做了。
弟弟喜欢姐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?她居然这么不解风情,那么现在又是谁在求着弟弟操她呢?
唐安很记仇。
装傻充愣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偷偷喜欢姐姐的小变态了。
所以他故意不动,他问唐宁:“姐姐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知道,你是安安。”唐宁现在是他问什么她就如实答了。
“可是姐姐说过,安安不可以喜欢姐姐的,更不能和姐姐做这样的事,为什么姐姐现在要这样?我实在不懂。”
他说起话来何其无辜,真像是一个良善少年一般,错都是姐姐的,自己只是一个被姐姐引诱的少年。
“可以喜欢,姐姐也喜欢你。”唐宁说。
“那就好,那弟弟可以进去吗?”说着,唐安将唐宁的半身裙推到腰上,双手扯下她的内裤,脱下时,内裤上还粘着汁液。
唐宁霎时间红了脸,不忍直视。
他扶着她的膝盖往上腿,双腿大开呈形,穴肉一览无余,小洞里一直流出水,他手握住性器在肉缝间上下剐蹭,身下人忍不住呻吟了两声,抓着沙发套子咬着唇。
龟头沾了水液,柱身发亮。
唐宁不断前移,穴口找到性器就迫不及待想要